男人打機女人看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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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528
雨天。穿過太空館來到這兒。
Richard Prince 把香港藝術館的外牆用Louis Vuitton (L.V.)暗花布全包起來,不用再看到那嘔心粉紅又像公廁般的牆磚實在是高興。
時裝與藝術,早已像連體嬰。然而大牌子高調的走進藝術館,公關公司計算過得失成效,如小澤瑪利亞若說自己拍AV是為藝術犧牲,一樣讓人納悶。藝術無價,藝術品卻有價,是奢侈。L.V.一直宣揚的,就是一種奢侈態度。什麼是奢侈?就如他們廣告裡辛康納利在巴哈馬群島的木甲板上,隨意放了一個L.V.袋。幾萬塊的一個袋又如何,I don't really care, 我就是那樣不在乎,隨便的放在地上全不當一回事—這就是奢侈。那些女孩子月賺八千塊就買一個八千塊的L.V. monogram, 然後每天迫巴士坐地鐵不吃不喝回家還要用塵袋封好小心護理,如珠如寶,那卻是奴隸。
幾十年前的Andy Warhol 早就洞悉資本主義社會裡人們的權力慾征服慾, 他把藝術商品化是一種諷刺。藝術品的確是商品,只是披上了一重美麗的紗,叫「品味」。LV走進藝術館以後,那就不只是平日八卦雜誌上所追捧的LV每期熱賣, 而是如墮霧裡看不清也無法理解,彷彿神聖得不敢正視,每個LV皮袋背後多了個什麼什麼意義。至於是什麼什麼意義,如所有神秘宗教般,「不要問只要信」就可以了。
所以如果你來到這個展覽,想看那LV上一季的衣服,當你走近一米的距離然後聽到感應器「咇咇咇咇咇咇」的響起時,不要投訴公關公司的無能,也不要氣憤藝術館的一塌糊塗。試問你只付了十五塊錢進場,又有何德何能可以近看甚至觸摸LV的Hi-fashion呢?倒不如走過幾條街到廣東道的LV總部,扮作上等人到試身室試穿來得有趣。
村上隆的Superflat LV Monogram
我喜歡村上隆因為他的世故如Andy Warhol。好萌好浪漫的廣告,有誰不想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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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歡迎你番屋企呀主人~~
主人~~有咩需要記住要吩咐僕人呀!~~
女僕:主人~~你要飲咩呀主人?
好事之徒M: 我要杯黑色騎士!
女僕:係,主人要一杯 黑色騎士。
好事之徒K: eee...黑色騎士咁leung, 我要杯白色騎士
女僕:係,主人要一杯 白色騎士。
好事之徒E:我…我要杯「當正太遇上蘿莉」
女僕:係,主人要一杯 「當正太遇上蘿莉」。
好事之徒M:我仲要一個「女僕雞扒蛋包飯」
女僕:係,主人要一個「女僕雞扒蛋包飯」。
女僕:邊位主人要「當蘿莉遇上正太」呀?
好事之徒M & K: 唔係蘿莉遇上正太呀!係正太遇上蘿莉!
女僕:係,知道,主人!我會好好背熟我地個menu o架啦!
慢慢享用啦!主人~~
好萌好萌又有點色的女僕cafe,女僕很可愛,那是意料之外。日本的kawaii情色文化,的確是電車男的溫柔鄉。如果我是男的,有點電車又有點宅,我想我會天天去。相比夜總會的假惺惺,女僕cafe的溫柔就顯得夢幻,是一個fantasy, 彷彿每一刻都可以愛上那些少女。當任何事情加了「愛情」的原素,即便是色情,也只是軟性的。
香港maid date,女僕像全轉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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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邨的早上,六月天雨一直下,只有幾個老人徐徐走過。如果你看到年輕人,那是一件很稀罕的事。以前的幼兒園,現在都變作老人中心。孩子長大了,只剩下老人。寧靜如走進墓地,只是佈滿花。徐太太手挽著的Hermes Birkin Bag就顯得份外刺眼。撐著傘子心中嘀咕,工程早就做好,無奈下雨天還要陪著小姐太太們細看門外招牌。愛小姐站著遠看門面,頭歪著彷彿就會變得好看,說:「字體還是不對,『xxx題』這幾個字要昇高,要不然捐贈者就看不到自己的名字。」
老先生誠惶誠恐的,唯唯諾諾。徐太太眉頭深瑣,說:「就是嘛,我就說過很多次我要的不是這樣。你偏不聽。裡面的幾塊鏡子也不要了,幫我全丟去吧。」
老先生面有難色,卻也只好拼命的答:是是是。錢不是她們掏的腰,就沒想過要節儉。額頭上寫著「慈善公益」,我只看到升官發財。十點鐘,老人一個一個從車裡走下來,護士姑娘扶著走到中心。有些身體還好,有些則連自己是誰也已不知道。
人到老年就如回到孩童時,大人去上班,小孩就到育嬰院;老了,就去日間護理中心,朝九晚五,等孩子接回家。悠悠數十年過去,流光碎影,又茫然的回到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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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今天他就去弄個護照回來。
辦理護照要到警察館,然後去郵局付錢,好奇怪的一個國家。
我說 you make me happier than a pig amongst guinea pi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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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419:1739@torino
我知道她先見到我。
相見的那個黃昏,那份慘淡的心情,大慨就如張愛玲《小團圓》裡說:只有軍隊作戰前的黎明可以比擬。車的玻璃有點反光,我看不到車裡的人。我知道,她早已把我上上下下全身都打量了一遍。她和M的爸爸駕著車子,白色的,我們出走相迎。M的家鄉在意大利南部,偏遠的小鎮,跟都靈(Torino)有十多小時車程。車門打開,只見車廂裡塞滿了雜物:自家製的橄欖油、南部的特大麵包、羊奶做的芝士、油漆工具、衣車、禮服,大箱小箱的。他們先把雜物搬出來,彷彿忙亂可以逃避初次見面的尷尬。
他爸爸手捧著幾支紅酒還有杯子,跟我握手打招呼。他雖年過半百,腰背卻筆挺,衣著剪裁得宜,仍有種意大利式的滄桑俊俏。我用簡單的意大利語跟他說客套話。我常嘲M和他的弟弟都不及他爸爸帥氣,M從不否認,他說他奶奶常誇自己生了個美麗的男孩;M的媽媽從車子下來,來回搬了好幾次雜物才跟我寒暄。她對於我的出現有點漠不關心近乎冷,我對自己說我不能輸,裝作泰然,親切問好。她報以微笑,不過還是很吝嗇。
他媽媽對衣著很講究,料子手工皆上乘。也說不出是什麼牌子,只知道一件普通的襯衫也要幾百塊歐羅。他爸爸和她在廚房裡打點晚餐,我小心翼翼的刻意裝乖,又不能太木獨。原來伶牙俐齒的我,因不懂意大利語又不想太依賴M, 百無聊賴時只好逗逗貓兒,扮作有事可做。餐桌上他們一家自說自話,M也不能翻譯太多。我像在看一齣文藝片,戲裡全是意大利文對白,沒字幕也沒劇情,卻要做七天。某時那刻,我真有想過早點離場。
飯後我幫忙收拾飯桌。意大利人家庭觀念很重,有時我覺得比中國人還要重。飯前飯後總是一家人一起準備,沒人在閒著,對「吃」是很著緊卻又不至於像法國人那樣裝作優雅。我把一套紫砂茶壺送他爸媽作見面禮,他們有收集餐具的喜好。「很美。」他媽媽說,臉上也沒多大的表情,又道:「可杯子那樣小,要喝多少次?」我笑說:「你們的espresso杯子還不是差不多?」她輕笑,也不是太想深究。
近午夜了,M送我回酒店。四月的都靈還是有點寒氣,我帶不夠衣服。他媽媽堅持要我穿她的,我推卻不下誠惶誠懼就借了,只怕弄髒不好意思。偷眇一下牌子,Maxmara的,還賠得起。兩人走在路上手牽著手,彷彿二人單獨一起已是上世紀的事。M問:「我爸媽如何?」我說:「比想像中好,不過他們的冷淡也真讓人難過。」M努力解釋:「他們只是不知如何相處,一直住在小鎮裡,就從沒機會好好跟東方人交談。」我不便多言,心裡總算有一個底子。
也許就如M說,至少我們是很勇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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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的日子就這樣,迷迷糊糊的過。清醒的時候唱唱歌,我喜歡。我特別喜歡喉嚨痛然後高歌,因為這時我的聲線最不一樣。其他日子,就平凡得是隻麻雀,到處皆是。媽媽直斥零晨時份還在攪和,我說我要把我病倒的歌聲錄下來,走輕音樂路線挺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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