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一點點
初秋一直佇立在後
或是暴風雨刻意隱瞞
牛皮沙發上的夜空
外面拍打著像是海浪的狂風
到底是誰先著急了
差一點點,
一點點而已
我就可以夢見你。
初秋一直佇立在後
或是暴風雨刻意隱瞞
牛皮沙發上的夜空
外面拍打著像是海浪的狂風
到底是誰先著急了
差一點點,
一點點而已
我就可以夢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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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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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bels: dreams, home sweet home, poem, 他
這星期最有型的事莫過於美國前總統克林頓深入北韓營救兩位女記者。
像Rambo一樣,單人匹馬走進虎穴旋風式的一個轉身,輕易救了人質。整件事情就是一齣荷里活電影,不過真人上演:代表著人類新希望的黑人總統當選了,邪惡帝國為了自己不成才的兒子不斷核試測試美國的底線作示威;同時間總統又受到國內對立派別的質疑,認為他對於邪惡帝國作此放任態度不夠強硬。就在此時,邪惡帝國送來密函邀請美國派人到訪。一群白宮精英為此而開了秘密會議,到底華府該派誰才能勝任?他們知道絕對不可派遣現任官員,要不然外交上他們就輸了。有人說:戈爾吧,他是兩位女記者的老闆,又是前副總統又是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可邪惡帝國回覆說:他不夠格。曾是黑人總統政敵的國務卿希拉利一直沉著,這時她吐出一句:"what about Bill?"各人頓時明白,這就是最佳人選。黑人總統深知道,此舉實是為克林頓夫婦送上政治本錢,可何嘗不是為自己面上貼金?沒有他這位最高權力的首肯,這事怎能成?所以他同意了。克林頓就在絕密的情形下乘私人飛機抵達敵國,世人始才知曉。鏡頭轉向牢房裡的記者。看牢的人喝令她們出去,要把她們帶往另一個房間。她們心想:這回真的要去勞改了。可一開門,看到的卻是她們的前總統克林頓。很有戲劇的張力,實是《24》跟《雷霆救兵》的延續。
然而若此事發生在中國又會是哪齣戲?首先,視人命如糞土的中國根本不當一回事,頂多由中國外交部發言人發出嚴厲的譴責。如果事情還在鬧,也許會看到我們那溫爺爺又一把眼淚鼻涕的去探望兩位記者的親人,哽咽的說:「辛苦你們了!我們國家一定不會讓你們受苦的!」然後隔天所有人都像失憶一樣什麼事也沒發生。假如有人問:為什麼不派江澤民去?嘿老兄,你不是說笑吧。我們胡主席是共青團派的,江老是上海幫的,已經在內鬥了還會給敵人送錢嗎?再說,江老又怎會紆尊降貴就為了兩個小人物?江老最討厭就是那些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的女記者了。最後,那提問的人也會因為種種「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問題,給公安抓了去。完。
也許你會說,這戲實是太爛了,結局也不合常理。說的沒錯,可天天還在上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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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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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bels: 政治
他在意大利南部買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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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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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bels: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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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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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如此喜歡她,
歇斯底里的吶喊著舞蹈
去年看她,我在黑暗的劇場裡哭,
如Hable Con Ella 那場戲
幾乎難以名狀
像暗黑天使,背後有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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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a Baus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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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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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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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528
雨天。穿過太空館來到這兒。
Richard Prince 把香港藝術館的外牆用Louis Vuitton (L.V.)暗花布全包起來,不用再看到那嘔心粉紅又像公廁般的牆磚實在是高興。
時裝與藝術,早已像連體嬰。然而大牌子高調的走進藝術館,公關公司計算過得失成效,如小澤瑪利亞若說自己拍AV是為藝術犧牲,一樣讓人納悶。藝術無價,藝術品卻有價,是奢侈。L.V.一直宣揚的,就是一種奢侈態度。什麼是奢侈?就如他們廣告裡辛康納利在巴哈馬群島的木甲板上,隨意放了一個L.V.袋。幾萬塊的一個袋又如何,I don't really care, 我就是那樣不在乎,隨便的放在地上全不當一回事—這就是奢侈。那些女孩子月賺八千塊就買一個八千塊的L.V. monogram, 然後每天迫巴士坐地鐵不吃不喝回家還要用塵袋封好小心護理,如珠如寶,那卻是奴隸。
幾十年前的Andy Warhol 早就洞悉資本主義社會裡人們的權力慾征服慾, 他把藝術商品化是一種諷刺。藝術品的確是商品,只是披上了一重美麗的紗,叫「品味」。LV走進藝術館以後,那就不只是平日八卦雜誌上所追捧的LV每期熱賣, 而是如墮霧裡看不清也無法理解,彷彿神聖得不敢正視,每個LV皮袋背後多了個什麼什麼意義。至於是什麼什麼意義,如所有神秘宗教般,「不要問只要信」就可以了。
所以如果你來到這個展覽,想看那LV上一季的衣服,當你走近一米的距離然後聽到感應器「咇咇咇咇咇咇」的響起時,不要投訴公關公司的無能,也不要氣憤藝術館的一塌糊塗。試問你只付了十五塊錢進場,又有何德何能可以近看甚至觸摸LV的Hi-fashion呢?倒不如走過幾條街到廣東道的LV總部,扮作上等人到試身室試穿來得有趣。
村上隆的Superflat LV Monogram
我喜歡村上隆因為他的世故如Andy Warhol。好萌好浪漫的廣告,有誰不想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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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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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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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歡迎你番屋企呀主人~~
主人~~有咩需要記住要吩咐僕人呀!~~
女僕:主人~~你要飲咩呀主人?
好事之徒M: 我要杯黑色騎士!
女僕:係,主人要一杯 黑色騎士。
好事之徒K: eee...黑色騎士咁leung, 我要杯白色騎士
女僕:係,主人要一杯 白色騎士。
好事之徒E:我…我要杯「當正太遇上蘿莉」
女僕:係,主人要一杯 「當正太遇上蘿莉」。
好事之徒M:我仲要一個「女僕雞扒蛋包飯」
女僕:係,主人要一個「女僕雞扒蛋包飯」。
女僕:邊位主人要「當蘿莉遇上正太」呀?
好事之徒M & K: 唔係蘿莉遇上正太呀!係正太遇上蘿莉!
女僕:係,知道,主人!我會好好背熟我地個menu o架啦!
慢慢享用啦!主人~~
好萌好萌又有點色的女僕cafe,女僕很可愛,那是意料之外。日本的kawaii情色文化,的確是電車男的溫柔鄉。如果我是男的,有點電車又有點宅,我想我會天天去。相比夜總會的假惺惺,女僕cafe的溫柔就顯得夢幻,是一個fantasy, 彷彿每一刻都可以愛上那些少女。當任何事情加了「愛情」的原素,即便是色情,也只是軟性的。
香港maid date,女僕像全轉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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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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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邨的早上,六月天雨一直下,只有幾個老人徐徐走過。如果你看到年輕人,那是一件很稀罕的事。以前的幼兒園,現在都變作老人中心。孩子長大了,只剩下老人。寧靜如走進墓地,只是佈滿花。徐太太手挽著的Hermes Birkin Bag就顯得份外刺眼。撐著傘子心中嘀咕,工程早就做好,無奈下雨天還要陪著小姐太太們細看門外招牌。愛小姐站著遠看門面,頭歪著彷彿就會變得好看,說:「字體還是不對,『xxx題』這幾個字要昇高,要不然捐贈者就看不到自己的名字。」
老先生誠惶誠恐的,唯唯諾諾。徐太太眉頭深瑣,說:「就是嘛,我就說過很多次我要的不是這樣。你偏不聽。裡面的幾塊鏡子也不要了,幫我全丟去吧。」
老先生面有難色,卻也只好拼命的答:是是是。錢不是她們掏的腰,就沒想過要節儉。額頭上寫著「慈善公益」,我只看到升官發財。十點鐘,老人一個一個從車裡走下來,護士姑娘扶著走到中心。有些身體還好,有些則連自己是誰也已不知道。
人到老年就如回到孩童時,大人去上班,小孩就到育嬰院;老了,就去日間護理中心,朝九晚五,等孩子接回家。悠悠數十年過去,流光碎影,又茫然的回到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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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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