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September 29, 2008

又是九月


從那個機場到那個機場,
再到這個機場,都是關於分離。
我們笑我們哭我們擁抱我們拍照我們在聊著無聊的話題,
就只是想逃避那即將逝去的擁有,
猶如四年前的九月。
是的,那個九月,在這裡
我以為時光倒流。
媽媽在哭泣我的眼睛紅紅的,
爸爸走在前我看不到他的臉。
只知道澔林走進關閘的那一刻,我想,
明年我們再擁抱,好不好?


Wednesday, September 10, 2008

燒豬上香











那女人打開保時捷的車門徐徐下來,風情萬種。Chanel的墨鏡掛在臉上比她的臉蛋兒還要大,緊身小背心還有閃亮珠片。看似她的女兒,身高氣質都是一個模。A催促我快過去打招呼,我說李太你好。李太跟我握手客氣的說辛苦你們了,然轉個頭她已忘了我是誰。濃妝艷服,卻是風韻猶存,像那些跳拉丁舞的女郎。站在旁邊我默默想念《家好月圓》的米雪。

切燒豬上香時李生還沒到,只好阿城和其他董事主持。說了些大吉大利的話拜拜神明,中國人嘛,儀式裡總不會缺錢和食物。至於拜的是哪個神,我想沒什麼人真的攪清楚,反正就只求工人心裡平安。

其實我很喜歡儀式,就好像真正的說:嗯,開始囉!


Thursday, September 04, 2008

好亂


他用英語對那個中國女孩解釋:這個意大利文是不該用法語發音的。

Wednesday, September 03, 2008

在川端康成與吉本芭娜娜之間


「逢佛殺佛,逢祖殺祖,逢羅漢殺羅漢,逢父母殺父母,逢家眷殺家眷,始得解脫」
《臨濟錄》示眾章

這個夏天我拼命在讀日本文學。那些屬於櫻花、死亡、性慾、暴烈的句子,同時卻有詩意溫柔,就像那天躲在颶風眼裡看到蜻蜓在低飛。我擬定了些命題,著實枯燥乏味。如:「六十年代三島由紀夫《金閣寺》的「我」和八十年代末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的「我」故事發生只差五、六年,於性於生於死皆異。試釋之。」聽著已打呵欠,懶洋的想睡。到底我也不想做個文學評論家,結果最後什麼也沒有寫下來。心裡明白便已很踏實。





三島由紀夫的死亡預演
1965年三島由紀夫自編自演的影片「憂國」裡華麗嬌艷的切腹。他於1970年於台上演講時
切腹,卻是介錯三次,於痛苦萬分中死去。可是他這一切,卻使他成了日本文壇上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