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國
人們熱鬧地揮動著紅色的旗幟喧鬧著。他他她它好像很高興,百年夢想實現了。不知道1908年的清朝,是不是也很希罕參加這場比賽。像一個一直陽委的小男人,終於勃起,當然想大喧大叫,好讓全世界都看看他有多厲害。
我不明白也不會了解,因為我對於「國家」這個慨念很模糊。我羨慕他們的熱情就如我羨慕所有有宗教信仰的人。他們是浪漫的。那時候在倫敦,外國朋友問我從哪裡來,我說香港。我不會說中國,不是因為我鄙視那個地方,只是這樣說好像不太正確。我也不是特別喜歡香港,只是不討厭。我喜歡中國的詩詞歌賦,就如我喜歡日本的櫻花、意大利的文藝復興還有美國的荷里活。「我」就只屬於「我」,不屬於任何人不屬於任何地方,也不屬於任何國家。我是個人主義太強,如果不滿意自己的國家就自己創立一個,多麼有趣的事。天下大亂?who fucking cares?
只有奧運的時候我們最愛國,畢竟看比賽還是要有擁護的隊伍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