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March 31, 2008

我是個酒鬼


朋友找我到藝術展幫忙,我興奮的告訴M., 他說我多做幾次就會膩。我嚴重抗議我不是這樣的人,不不不,我不是。我這樣開心你就愛撥冷水,然而我還不如他了解自己的孤僻。那個藝術展好無聊好無聊,在香港所有藝術都變得好無聊好無聊。藝術家存在的價值就是要告訴世人,在這個拜金的年代他們在走一條多麼另類又有意思的路,嗯,好偉大(請拍掌)我們都只是俗子。開幕時候的酒會,由於納悶得很我喝了杯紅酒。然後有個文藝青年板起臉嚴肅的告訴我,這裡不可以喝酒。他媽的, 酒不是我帶來的小姐。那一刻我很驕傲我是個酒鬼,徹頭徹尾的,不沾藝術。我拿起包包轉身就走,請免俗。


Saturday, March 22, 2008

我的小小紅蘋果



心情平復不少,
其實我很愛的人也很愛我。
我很幸福。我應該別無所求。
只是偶爾想起還是會掉淚。
這是一個很難過的三月。


Sunday, March 16, 2008

以後都不一樣了


我撫摸著她冰涼的腳,在指甲與皮肉之間,有我們的秘密。

這是只有今生今世的事。
然後,一切如燈滅。

Tuesday, March 04, 2008

PINA BAUSCH


也許懂得看pina bausch 也是一種炫耀。我問:你看了pina bausch 嗎?你問她是誰她是誰?我就暗暗高興。pina bausch 也不知道,我文化程度比你高,我最懂藝術。電影節的戲票都買了嗎?沒有?哈,你真是沒品味。我搞不懂,這是瞧不起人,還是極度自卑,反正都是一樣。心胸狹隘,容不下人,實也難救。甫開場就想哭,我想是看到自己。那個最陰暗的人,一直都被否定其存在。沒有沒有沒有,從來沒有存在過。因為有一剎那,我很討厭她。我討厭死了她。我跟她沒有任何關係。沒有嗎?我卻看到那女孩躲在角落裡偷偷飲泣,滿地鮮血,吞噬著那女人的心臟。

舞者用橙汁在身上洗滌,她說:「我的身體變酸了。」泣訴有如男女歡愛: i wait...i wait...i wait...i wait...i wait.....iwaitiwaitiwaitiwaitiwaitiwait...I WAIT! I WAIT! 歇斯底里的然後: i cry... i cry... i cry... i cry... i cry... i cry...i cry......icryicryicryicryicryicryicryicry... I CRY! I CRY……!

盡是歇斯底里的。
是的,我們都是歇斯度里,只是從不(願)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