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August 24, 2011

青年廣場的花園























就像那年仲夏,又或是走進了千與千尋的隧道。

那抹粉紅色閃閃指甲的四眼少女捧著鬆餅,青澀的問:「要翻熱嗎?」
她有點像 O。

 幾個女孩子走過去男孩那一桌,嘻嘻哈哈的,不知愁味。
「喂!張家偉!又見到你們啦!可以坐在你旁嗎?」
「嘩…這題 short quest 這樣難…怎樣做?」
「我下星期開始會去將軍澳補習。」
「吓…將軍澳這樣遠…有什麼好?」
「正呀…補英文。聽說那xxx補習社的xxx Sir 補英文好!」

中六的暑假我們穿著校服回學校補課,我們都談論了什麼呢?應該說了很多學校和老師的壞話,只知不甘情願。那時候我們補課兩個星期,每天就只上一個上午的課就像要了我們的命。我跟空姐、小然、孖女、阿 B最老友,EO不在,她中五升不了原校。放學的時候校園寂靜無人,只有樹影和仲夏的蟬。

「我想我會選讀City U 的 xxx 科,又或是嶺南的xxx 也不錯。」
「我什麼都不想讀!」
「我也是!」
那些只屬於青春的語言,如光,耀眼的。
四眼少女把翻熱過的鬆餅還有自製的沙拉捧過來,難吃的要死。
下次到來還是自己準備食物,我說。
咖啡廳外的矮房子圈著個小庭園,迷戀著妹島和世的陽光。
穿過那無名的隧道就只是剎那的事,
這麼近卻那麼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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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onic bar
柴灣柴灣道238號青年廣場12樓
2904 4688



Sunday, August 14, 2011

關於建築的對話



下午三時四十五分,我們還在稻香飲茶 (這到底是什麼公司?)。如以往,總是阿米帶出話題。

阿米:澳門那單碎屍案的新聞,真的很恐怖!
老麥:你說被人斬碎屍體然後在閣樓的廁所用石屎封死,最後血水滲出被發現那單?
阿米:是啊,好恐怖。不過不太明白為何血水會滲出石屎柱…
老麥:可能那石屎柱沒有做防水呢。
我:亦可能兇手太匆忙,水泥 (cement)和沙石的比例沒有 1:2:4。
阿米:但那些碎屍有用膠袋裝著的。
我:可是那些只是垃圾膠袋,平日你用那些膠袋倒進很多餸汁也不保險呀。那些碎屍太碎了,血一定很多。
老麥(恍然太悟):啊!由於水泥和沙石的比例不對,石屎凝結太快,所以有很多孔 (porous)。血就是從那裡滲出石屎柱的…
阿米:啊!很有道理。但我又不太明白,為何血水最後是滲在牆身被發現,而不是滲進地板 (slab) 讓樓下的人發現?
老麥:因為那是廁所的地板,所以有做防水!
我:對!然後因為做防水通常會做上牆身 150mm,所以血水應該於牆上離地下 150mm 才見到血水!
阿米:啊!謎底終於解開了!
老麥:啊!對!(然後擺了一個神探伽利略姿勢)

有些時候,我的同事還是蠻有趣的。

後話:回家以後我忽然想到,那些做石屎柱的板模 (formwork) 呢?那就是說兇手早有準備,做過地盤工的可能性很高,夠冷靜也夠狠。(廢話)



Tuesday, August 09, 2011

alessi 蛋的 陽光怪談。


20100702




























吃他的腦漿仍是笑咪咪的…


model: alessi 清宮守衛蛋 + 蛋
註:M 送的禮物 (去年的)




Sunday, August 07, 2011


09072011


















序。
我換過太極服,奶黃色的,靦腆的走到表演場地熱身。畢竟上一次一個人在大眾前表演是什麼時候?也許要數到中學年代。毛師兄見到我,就拉我到場地正中心,說:「不要躲在旁熱身,現在就在這裡打一套拳,視察場地。看,這地提腳的時候不容易,要留心點。」我連聲謝謝,靦腆的胡亂耍了一 會兒。


一金。
我在場外等待,閉目養神,只求可以收懾心靈。可惜道行還是不夠,喚我名字的時候,心還是如鹿撞。在場內同一時間有四個人在比賽,各家各派的。我站在前面,也看不到其他三人功夫如何,實是自顧不暇。評判就在五步開外的地方,每個都金睛火眼,讓人發怵。我耍的是陳式太極拳三十式,需要三至四分鐘內完成。比賽時要做到心靜沉著,談何容易?但願手不抖腳不顫,形似就可以了。胡亂的把功夫耍好,抱拳行禮。
離開的時候,毛師兄捉著我,說:「不要離開,站在角落等著謝芬。」
「誰是謝芬? 」等誰?
 毛師兄正要解釋,評審已公佈了我的分數,全組別裡最高分。毛師兄說:「抱拳!」我抱拳。他說,這就是答謝評判的評分。我莞爾,我還以為是個人。我問師兄,那我是不是贏了?他說,是的,拿金牌了。


二金。
一次生兩次熟,第二場比賽就沒那樣緊張。我耍的是華武扇,曾乃梁所創,落落大方的一套功夫扇。然而兵器比拳要難,我只學了兩個多月,還說不上揮灑自如。心中默念,不要丟人不要把扇掉下來。然而其他對手實太弱,神似形似全缺,每一個動作皆不到位。最後我是贏了,卻有點勝之不武。輸贏這東西,只好一笑置之。


三金。
跟著師兄師姊進場,團體賽就來得輕鬆。若不是師父欽點加入,想來B師姊毛師兄也未必讓我參與。 他們嫌我練拳日子短,當然其中還有點妒嫉,畢竟師父對我是寵愛有加。團體賽跟我個人賽耍的是一樣的套路—陳式太極拳三十式。那敢就好,我個人賽得了冠軍,如果團體賽輸了,就賴不到我頭上,事實上團裡比我差的人還有好幾個。媽說我怎麼還是如常的攻心計,我 說那是我自己爭氣,跟心計無關。


後話。
師父走過來,春風滿臉的,說:「我沒說錯了吧?當初我告訴你只要跟我學半年,保證你拿金牌,怎樣?拿了多少個?」我實在很敬重這個可愛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