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March 29, 2006

Sigur Rós @倫敦














280306@London Hammersmith Apollo



謝謝 Sigur Rós
讓我過了一個彷如精靈的晚上
光與影與Jonsi的喃喃冰語
震撼得都忘了感動落淚

回家路上
就只想牢牢的抓住回憶
但願我直至老去時
還能有這份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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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gur-ros.co.uk/

Saturday, March 25, 2006

夢魘

三月 驚蜇 大地回春

這些日子都不得安眠
夜半驚醒 夢魘
冒一身都是冷汗
回過神來才知曰夢醒
卻已一臉皆淚


沒頭沒手沒腳的身體向著我爬。數之不盡遍地皆是。它們(還是他們?)發出怪聲,像極壞了的雪櫃又像鼓
鼕般響。我知道那些身子是誰,我知道。他們剛才還在這裡跳舞,踢起西班牙費蘭明哥的裙子。彩色艷麗,目眩。然後剎那都變作了沒頭沒手沒腳的身子,它們(還是他們?)越走越近—


心有餘悸立刻起床開燈開音樂
這 時候真希望自己是小女生住在老家走過去爸爸媽媽的房間鑽進床裡撒嬌嚷著要同眠。然而揩淚後卻仍是獨孑一人。唱機上一直唱著"Full of fire Full of fire I m Full of fire...",何其荒唐的不相襯。看看床邊的鐘—凌晨四時三十七分—


紅衣的女人走近,揚起了衣袖向我揮過來。我忍著不呼叫,我不知道我為什麼不呼叫不求救,我只知道我死也不要開口。合上眼驚慌到了頂。她們已經在我身邊,全都好近好近—
為什麼不大叫不喊?
為什麼不說你害怕?
大叫啊大叫—
她們厲聲說
我偏就不叫我合上眼
她們然後說不可以,連合上眼也不可以。你以為你不開口不呼叫合上眼就贏了?狗屎。其實你是輸了。輸了,你明白嗎?
我不作聲眼死閉著
那些沒頭沒手沒腳的身子還在地上蠕動,它們(還是他們?)已哄到我的腳邊—


我不敢合上眼。眼睛睜著。
我拿起了床邊的書— The Dice Man
翻開,剛好第二十頁—
"...or, as Burt Lancaster once asked:'Why do our fingers to the grain of wood, the cold of steel, the heat of the sun, the flesh of women, become calloused?'"
(又或是,如他曾問過:「為什麼我們的手指觸摸木的紋、鐵的酷、日的熱、女人的肉體,都變得如斯麻木?」)
接著,字都讀不進去—


有人說她愛合上眼就偏不要讓她合上,要她睜著眼看。
怪聲雪櫃聲鼓聲都在響,像和應。
割下她的眼皮。割下她的眼皮像金魚
睡覺也要睜著眼,死時也要睜眼細看地獄
那些紅色衣袖都變了利刃,向我的眼皮上來回撫摸
伸手擋過去卻無法動彈—


驚醒。
是夢魘。




Monday, March 20, 2006

Soul


















這些日子愛上了靈騷樂
再聽 Marvin Gaye 於1971年的大碟仍是愛不釋手
這樣的音樂是屬於週末的深夜時分
屬於看一本通俗小說的時光
屬於喝著Baileys加冰然後與知己促膝談心


到底是誰把 Soul Music 譯為靈騷這樣好?
直騷到癢處也難以形容
Pulp Fiction 裡用了Al Green 的 Let's Stay Together
似曾相識甚至戲中人在說什麼也沒留意
原來曾經有這麼的一個時刻
你我都被音樂感動過




Monday, March 13, 2006

4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縱我不往,子寧不來?

到底是《詩經》真個是大方
三千年前女孩子的情份
大概也沒怎麼變
女心婉約,就是另一種的思無邪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為君故,沈吟至今。


然後曹操《短歌行》中的用典
就真的直說至心坎裡

沈吟至今

Saturday, March 11, 2006

N國瑣語



















1.
天又下雪


2.
到 了A市,偶爾會嗅到大麻的香。這裡的咖啡店到處都買到。男孩們進去坐,我們女孩子就好奇的跟著。一本 大麻餐牌寫著不同價錢 — magic mushroom 、cannabis、great rockies,要好好享受也不過是10歐元,真顯著荒唐。佐治和保羅買了大麻朱古力蛋糕,我嗅著就像女孩子的減肥蛋糕,卻膽子小沒試,可惜。


3.
租了腳踏車在R市到處走走。然而這裡的腳踏車真夠古怪,剎車時要向後踏上車後又不到地,就這樣子的翻車了幾次,也就慣了。可憐那白色的外套,都變灰了。


4.
我們駕車從倫敦開到N國。不幸由我負責看地圖,於C市轉了三遍,差點走到巴黎。理所當然的被人家革職,我可也樂得於車後安眠,其實也沒甚良心。


5.
星 期六晚上R市全市36間博物館辦了個「博物館之夜」,開至零晨二時。走到NAI,還真沒試過於博物館內有disco有catwalk,不過於N國,還有 什麼是不可能?真是個夠瘋癲的國家。一次過走不完36間,再到Rem Koolhaas設計的Kunsthal,竟也找不到入口。心下納悶,也就失去了先有的興奮,走回旅館也不過是十一時,倒頭就眠。


6.
於堤上的兩旁都是砍了頭的柳樹,那寂寞寥寥禿著的樹枝,像是枯手也無力補青天,卻看了就歡喜。


7.
到處都比水低,走到哪裡都有地平線。地平線外又是地平線,烏托邦大底也是如此。那水那地那大海,是種此生難忘的驚動。


8.
累透了。




related sites:
NAI
Kunsth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