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January 27, 2007

畫和木頭



作畫的時間越來越長,可只畫了這樣一個角落就已是好幾小時。那幅木刻圖已完成了四分三,原想加上油彩或水彩拓印出來,然而效果不是太好。也許因為找不到好的木,也許線條太幼,也許我太笨沒做好測試,也許。Jason提議,可用黑鉛墨磨於紙上讓線條顯現。埋頭苦幹了兩天,還有一大部份需要擦去,然而總算有點成績,蠻歡喜的。

看了好幾本關於木刻拓印的書,就只有那日本木板畫的資料最詳盡。有些地方看了好幾篇還是不明白,問日本朋友他們也不知所以。不想不了了之卻只好了了。可惜時間不夠,要不然總可胡天胡地一番,那可就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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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拾荒,撿到一塊腐爛的木。木只有手掌般大,爛到木紋裡去還有青苔,那美感不可方言。我嘗試把木放進我最近做關於原料腐爛的實驗,卻不知該如何處。捧在手上,左看右看,只恨自己不夠聰慧。把木放在影印機上放大放大放大,木紋變了一幅抽象的畫,是很美卻仍跟我的實驗毫無關係。這幾天我得好好的思考一下。


這些日子,我就是在畫裡木頭裡過。


Monday, January 15, 2007

探戈的印象


我沉默了好幾天

1972年
{巴黎最後的探戈}
last tango in paris



最後的探戈
自殺
婚姻
橙色

馬龍白蘭度
巴黎
性慾
Francis Bacon
過去
1972
教父
孤獨
牛油
性慾
小孩子
隔絕
死亡

哲學
bertolucci

愛情
憂傷


我不能分析
像詩一樣的電影



Thursday, January 04, 2007

沒有童年










倫敦有這麼一間博物館,名「童年」(Museum of childhood)。

館內一直裝修,沒機會去。現在重開,就趁著假期走了一趟。我常想,到底「童年」可以如何展覽?「童年」是一段時間與空間的交合,每人不同每個年代也異,直讓我好奇。

博物館就在我家附近,踏單車不過是三十分鐘。走到館內就知道他們把名字取錯了。展覽的全是古今中外的玩具,兒時讀物是有的,但不多。理應說是「玩具博物館」才較貼切。「童年」就只有玩具而已?未免少了份深思。失去了,一切是那樣珍貴,所以才要收到博物館。然而「童年」跟那些年代久遠的
恐龍化石,又或是明清古不一樣 — 放到博物館裡,閒時讓人觀看,卻從不屬於任何人;「童年」是自己的,就只屬於自己一個,逃脫不了也抓牢不住。這樣的一份幽思,卻如何可放進西方慨念的博物館?毫不灑脫最後就只可以像笨牛一樣死命保存著各式各樣的玩具,卻尋找不了我的童年。

盡管如此,這博物館還是讓人快樂莫名的。

小孩子都在嬉戲都在跑來跑去都在笑,像遊樂場。

這博物館不應該是屬於小孩子,因為他們還有童年。


赤子之心,還有嗎?
期待之心,還有嗎?
好奇之心,還有嗎?
赤子之心,還有嗎?


這博物館是屬於長大了的小孩子,
像這館,因為我們都沒了童年,。


Saturday, December 30, 2006

7












窗外小松鼠爬上了樹
唏唏嗦嗦
這郁悶的天色不知何時散去
德布西和
拉威爾的曖昧挑逗
讓我慵懶。



Monday, December 25, 2006

都靈的下午



你皺皺眉,然後把我煮的都吃光
傻笑著,說好吃

摸摸你的鬍子
就像個小孩兒


黃色的沙發上
吃著巧克力無所事事
你走來走去打掃房子
偶而停下來
笑笑地看著我,說
胖子!
不,我不是!
我們都笑了。


{更多圖片}



Wednesday, December 13, 2006

6



早起
作畫兩幅。
跟 D. Hockney 的距離不遠矣,
甚喜。




Sunday, December 10, 2006

請客



走進廚房mo正在自製意大利薄餅。大家客氣的打了招呼。
「你是不是需要用爐火?」他問。
「不需要,你隨便。」都是客套話。
沉默。
「在弄薄餅嗎?」明知故問。
「是的。」
繼續沉默。
「有時候吃一點垃圾食物是好事。」他說。
我微笑。這話準把michele 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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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嚐了一口薄餅 — 全是油,餅已不熱不脆,芝士也是簾價的,已不想吃卻不得不吃。
「怎樣?好吃嗎?」mo 的妻子Ruby 問。
「好吃極了!」真是個虛偽的傢伙,臉上的面具挺精緻的,還有個甜美的笑。「用的是什麼芝士?」
「mozzarella 太貴了,我們只好買較便宜的車打芝士。」
嗯。原來如此。



Saturday, November 18, 2006

我與Caetano Veloso 的二三事




那天請求 Isa 幫我翻譯 Caetano Veloso 的一支歌。她從葡萄牙文譯至英文,我本想從英文譯為中文, 卻是如何翻譯都不太對勁。他的詩歌有熱帶國家郁悶的炫,中文文字是如何都做不到那種味道的。

[Sozinho 孤獨]

Sometimes in the silence of the night
I stay imagining the two of us
I stay there dreaming awake,putting together
The before, the now and the after
why you leave me so loose?
Why don't you stick (glue) to me?
I am feeling very alone!

I am not and I do not wan to be your owner
Co's sometimes a tender touch feels good
I do have my secrets and secret plans
I only show you no one else
Why do you forget about me and disappear?
and if I am interested by someone else?
And if she suddenly wins me?

When people like
Is clear that people care
Say that you love me
is just from your mouth (without feeling)
or you are fooling me
or you are not ripen(mature)
Where are you now?

When people like
Is clear that people care
Say that you love me
is just from your mouth (without feeling)
or you are fooling me
or you are not rip pen
Where are you now?















Caetano Veloso [Omaggio a Federico e Giulietta]
沒有「鴿子之歌」也沒攪清楚他唱的意思
Veloso 很喜歡費里
尼 (Federico Fellini)的電影,這大碟的歌都是給他和他的妻子 (Giulietta)。
— 天才之間的相知


原來今年初 Veloso 來過倫敦表演,短期內應該不會再來了。
為什麼我總是這樣的倒霉?


Michele 說過會彈唱這支歌的。說過要算!


Monday, October 23, 2006

Tuesday, September 05, 2006

白石





喜歡齊白石的蝦
他的印
還有他那幽默的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