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February 22, 2007
Monday, February 05, 2007
年過三十租房子
房東整個週末都不在家,自己一個樂得清閒。自從決定這個月會停止租約以後,他們的騷擾 少了,我更可以在屋裡獨來獨往,不用看人家的臉色。倫敦是個很奇怪的城市,太早找房子是找不到的。往往看廣告,房東總希望你可以當天就搬過來,所以現在光著急也沒用(其實也沒著急)。看房子的事還要多過兩個禮拜,現在每天就只可瀏覽網上的房租廣告。
來到倫敦就喜歡搬家,朋友都說我怪。反正在這裡我就沒有一個家,漂泊流離反而合襯。住到新的房子裡,認識新的朋友,熟悉新的地方 — 原來這裡只有Sainsbury卻沒有Tesco、發現這街口有一間不錯的咖啡店、從這兒到Tate Modern 只要乘巴士就可以了…即使又是平凡的一天,可就是這些細微的改變,已教我高興了一陣子。
這段時間房租廣告很多,瀏覽大半天,有趣的如下:
1. 律師(具吸引力)提供住宿,免房租,只求親密關係
2. 免費租住入型入格雙人房 (只限女性)
3. 尋女性分租,不用任何費用
最後那個廣告最有意思:
「我有一部全新的手提電腦和四部電話,你可以隨便用。」
「我想要十八至三十歲的。若閣下是三十以上,感自己仍有其吸引力,也可發我電郵。」
若果以倫敦那些鳳姐兒每天的收入再乘三十天,也許賠本也說不準。
當然,年過三十的另計。
難怪女人都想在這天以前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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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January 27, 2007
畫和木頭
作畫的時間越來越長,可只畫了這樣一個角落就已是好幾小時。那幅木刻圖已完成了四分三,原想加上油彩或水彩拓印出來,然而效果不是太好。也許因為找不到好的木,也許線條太幼,也許我太笨沒做好測試,也許。Jason提議,可用黑鉛墨磨於紙上讓線條顯現。埋頭苦幹了兩天,還有一大部份需要擦去,然而總算有點成績,蠻歡喜的。
看了好幾本關於木刻拓印的書,就只有那日本木板畫的資料最詳盡。有些地方看了好幾篇還是不明白,問日本朋友他們也不知所以。不想不了了之卻只好了了。可惜時間不夠,要不然總可胡天胡地一番,那可就開心。
這些日子,我就是在畫裡木頭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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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January 15, 2007
探戈的印象
1972年
{巴黎最後的探戈}
last tango in paris
橙色
血
馬龍白蘭度
巴黎
性慾
Francis Bacon
過去
1972
教父
孤獨
牛油
性慾
小孩子
隔絕
死亡
情
哲學
bertolucci
狂
愛情
憂傷
我不能分析
像詩一樣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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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January 04, 2007
沒有童年
倫敦有這麼一間博物館,名「童年」(Museum of childhood)。
館內一直裝修,沒機會去。現在重開,就趁著假期走了一趟。我常想,到底「童年」可以如何展覽?「童年」是一段時間與空間的交合,每人不同每個年代也異,直讓我好奇。
博物館就在我家附近,踏單車不過是三十分鐘。走到館內就知道他們把名字取錯了。展覽的全是古今中外的玩具,兒時讀物是有的,但不多。理應說是「玩具博物館」才較貼切。「童年」就只有玩具而已?未免少了份深思。失去了,一切是那樣珍貴,所以才要收到博物館。然而「童年」跟那些年代久遠的恐龍化石,又或是明清古玩不一樣 — 放到博物館裡,閒時讓人觀看,卻從不屬於任何人;「童年」是自己的,就只屬於自己一個,逃脫不了也抓牢不住。這樣的一份幽思,卻如何可放進西方慨念的博物館?毫不灑脫最後就只可以像笨牛一樣死命保存著各式各樣的玩具,卻尋找不了我的童年。
盡管如此,這博物館還是讓人快樂莫名的。
小孩子都在嬉戲都在跑來跑去都在笑,像遊樂場。
這博物館不應該是屬於小孩子,因為他們還有童年。
赤子之心,還有嗎?
期待之心,還有嗎?
好奇之心,還有嗎?
赤子之心,還有嗎?
這博物館是屬於長大了的小孩子,像這館,因為我們都沒了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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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December 30, 2006
Monday, December 25, 2006
Wednesday, December 13, 2006
Sunday, December 10, 2006
請客
走進廚房mo正在自製意大利薄餅。大家客氣的打了招呼。
「你是不是需要用爐火?」他問。
「不需要,你隨便。」都是客套話。
沉默。
「在弄薄餅嗎?」明知故問。
「是的。」
繼續沉默。
「有時候吃一點垃圾食物是好事。」他說。
我微笑。這話準把michele 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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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嚐了一口薄餅 — 全是油,餅已不熱不脆,芝士也是簾價的,已不想吃卻不得不吃。
「怎樣?好吃嗎?」mo 的妻子Ruby 問。
「好吃極了!」真是個虛偽的傢伙,臉上的面具挺精緻的,還有個甜美的笑。「用的是什麼芝士?」
「mozzarella 太貴了,我們只好買較便宜的車打芝士。」
嗯。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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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November 18, 2006
我與Caetano Veloso 的二三事
那天請求 Isa 幫我翻譯 Caetano Veloso 的一支歌。她從葡萄牙文譯至英文,我本想從英文譯為中文, 卻是如何翻譯都不太對勁。他的詩歌有熱帶國家郁悶的炫,中文文字是如何都做不到那種味道的。
[Sozinho 孤獨]

Caetano Veloso [Omaggio a Federico e Giulietta]
沒有「鴿子之歌」也沒攪清楚他唱的意思
Veloso 很喜歡費里尼 (Federico Fellini)的電影,這大碟的歌都是給他和他的妻子 (Giulietta)。
— 天才之間的相知
原來今年初 Veloso 來過倫敦表演,短期內應該不會再來了。
為什麼我總是這樣的倒霉?
Michele 說過會彈唱這支歌的。說過要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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