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人瑣語
我們擁抱聲音至深夜。倫敦還如初秋,我穿了他的毛衣繾綣床裡尋找
氣味。
我說我很喜歡他傳過來的那首歌,現場錄音版本真讓人震撼。1975年較1974年好,是嗎?是的,如鳥。你知道為什麼那麼多翻唱這歌的人都唱不好?我問。不知道。不是因為那些高音,而是最後一句:"and everytime that we, oohh...." 很多歌手都不懂。噢。我們依然喋喋不休。
我聽說minnie ripperton 可以唱五個八度。我可以唱三個,他說。他就唱了三個八度,差了點。我也可以唱三個八度,我說。我也唱了三個八度,也差了點。我們都哈哈哈哈哈的,直到白日常做的夢,斷續瑣碎。
我依然記得—
那電話枕在耳旁的暖。
氣味。
我說我很喜歡他傳過來的那首歌,現場錄音版本真讓人震撼。1975年較1974年好,是嗎?是的,如鳥。你知道為什麼那麼多翻唱這歌的人都唱不好?我問。不知道。不是因為那些高音,而是最後一句:"and everytime that we, oohh...." 很多歌手都不懂。噢。我們依然喋喋不休。
我聽說minnie ripperton 可以唱五個八度。我可以唱三個,他說。他就唱了三個八度,差了點。我也可以唱三個八度,我說。我也唱了三個八度,也差了點。我們都哈哈哈哈哈的,直到白日常做的夢,斷續瑣碎。
我依然記得—
那電話枕在耳旁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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