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September 03, 2008

在川端康成與吉本芭娜娜之間


「逢佛殺佛,逢祖殺祖,逢羅漢殺羅漢,逢父母殺父母,逢家眷殺家眷,始得解脫」
《臨濟錄》示眾章

這個夏天我拼命在讀日本文學。那些屬於櫻花、死亡、性慾、暴烈的句子,同時卻有詩意溫柔,就像那天躲在颶風眼裡看到蜻蜓在低飛。我擬定了些命題,著實枯燥乏味。如:「六十年代三島由紀夫《金閣寺》的「我」和八十年代末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的「我」故事發生只差五、六年,於性於生於死皆異。試釋之。」聽著已打呵欠,懶洋的想睡。到底我也不想做個文學評論家,結果最後什麼也沒有寫下來。心裡明白便已很踏實。





三島由紀夫的死亡預演
1965年三島由紀夫自編自演的影片「憂國」裡華麗嬌艷的切腹。他於1970年於台上演講時
切腹,卻是介錯三次,於痛苦萬分中死去。可是他這一切,卻使他成了日本文壇上的神。


2 comments:

Anonymous said...

what are u reading and listening this summer?

小女生 said...

去我的douban 看看 :)
你有account 嗎?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