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December 24, 2009
Sunday, December 13, 2009
溫柔的消極
收拾桌子上的亂,是不是就可以收拾心情?這個冬天我像缺失了整個十一月,又或是我喜歡的季節從未到來。常常一個人,也不看戲。偶爾看些肥皂劇或真人騷,彷彿投入別人的胡鬧可以逃離這一團糟。是的,太亂了我無法整理,才剛想開始卻突然發現一切的一切都將戛然而止。即使從不寂寞也想可以逃跑到那個什麼的地方,躲起來就是一輩子。然後。哪一天,可以思念此時這刻,即使如此落寞,仍只屬於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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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bels: architecture, 胡思亂想
Tuesday, December 01, 2009
柏拉圖的阿特蘭提斯
Alexander McQueen 2010 Sring/ Summer
' Plato's Atlantis'
Director: Nick Knight
如果人類,重回海洋的懷抱。
如果那是一場怪異的華麗變形記,像某種幻像般驚慄。
然後哪天我們穿上食蟻獸, 被水淹沒。
click here to wat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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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bels: fashion
Wednesday, November 18, 2009
scars on land
Kings of Convenience -
Declaration of dependence
依然穿著那件五英磅的大衣
戴著媽媽手編的粉紅色帽子
天氣太冷,手腳不靈光,
只好依戀氣味抓住回憶。
有時候我懷疑,那個冬天
在宿舍房間裡傻傻的聽著
Kings of Convenience
是不是真的。
Kings of Convenience - Scars on land
原來上一張大碟,已是五年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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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October 21, 2009
&!^xyz!!@#$!
如張奶奶愛玲說的:
這是一場萬轉千回,幻滅了之後也還有點什麼東西在。
我呸!
請還我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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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bels: 氣難咽
Sunday, October 04, 2009
我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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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bels: 他
Monday, September 14, 2009
只差一點點
初秋一直佇立在後
或是暴風雨刻意隱瞞
牛皮沙發上的夜空
外面拍打著像是海浪的狂風
到底是誰先著急了
差一點點,
一點點而已
我就可以夢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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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bels: dreams, home sweet home, poem, 他
Friday, August 21, 2009
Saturday, August 08, 2009
中國式Bill Clinton.
這星期最有型的事莫過於美國前總統克林頓深入北韓營救兩位女記者。
像Rambo一樣,單人匹馬走進虎穴旋風式的一個轉身,輕易救了人質。整件事情就是一齣荷里活電影,不過真人上演:代表著人類新希望的黑人總統當選了,邪惡帝國為了自己不成才的兒子不斷核試測試美國的底線作示威;同時間總統又受到國內對立派別的質疑,認為他對於邪惡帝國作此放任態度不夠強硬。就在此時,邪惡帝國送來密函邀請美國派人到訪。一群白宮精英為此而開了秘密會議,到底華府該派誰才能勝任?他們知道絕對不可派遣現任官員,要不然外交上他們就輸了。有人說:戈爾吧,他是兩位女記者的老闆,又是前副總統又是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可邪惡帝國回覆說:他不夠格。曾是黑人總統政敵的國務卿希拉利一直沉著,這時她吐出一句:"what about Bill?"各人頓時明白,這就是最佳人選。黑人總統深知道,此舉實是為克林頓夫婦送上政治本錢,可何嘗不是為自己面上貼金?沒有他這位最高權力的首肯,這事怎能成?所以他同意了。克林頓就在絕密的情形下乘私人飛機抵達敵國,世人始才知曉。鏡頭轉向牢房裡的記者。看牢的人喝令她們出去,要把她們帶往另一個房間。她們心想:這回真的要去勞改了。可一開門,看到的卻是她們的前總統克林頓。很有戲劇的張力,實是《24》跟《雷霆救兵》的延續。
然而若此事發生在中國又會是哪齣戲?首先,視人命如糞土的中國根本不當一回事,頂多由中國外交部發言人發出嚴厲的譴責。如果事情還在鬧,也許會看到我們那溫爺爺又一把眼淚鼻涕的去探望兩位記者的親人,哽咽的說:「辛苦你們了!我們國家一定不會讓你們受苦的!」然後隔天所有人都像失憶一樣什麼事也沒發生。假如有人問:為什麼不派江澤民去?嘿老兄,你不是說笑吧。我們胡主席是共青團派的,江老是上海幫的,已經在內鬥了還會給敵人送錢嗎?再說,江老又怎會紆尊降貴就為了兩個小人物?江老最討厭就是那些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的女記者了。最後,那提問的人也會因為種種「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問題,給公安抓了去。完。
也許你會說,這戲實是太爛了,結局也不合常理。說的沒錯,可天天還在上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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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bels: 政治
Wednesday, August 05, 2009
在這高科技的年代
他在意大利南部買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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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bels: 他
Monday, July 27, 2009
lunch time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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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July 03, 2009
再見,翩娜
我是如此喜歡她,
歇斯底里的吶喊著舞蹈
去年看她,我在黑暗的劇場裡哭,
如Hable Con Ella 那場戲
幾乎難以名狀
像暗黑天使,背後有翼。
related article:
Pina Baus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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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June 29, 2009
Tuesday, June 23, 2009
我們不夠奢侈
090528
雨天。穿過太空館來到這兒。
Richard Prince 把香港藝術館的外牆用Louis Vuitton (L.V.)暗花布全包起來,不用再看到那嘔心粉紅又像公廁般的牆磚實在是高興。
時裝與藝術,早已像連體嬰。然而大牌子高調的走進藝術館,公關公司計算過得失成效,如小澤瑪利亞若說自己拍AV是為藝術犧牲,一樣讓人納悶。藝術無價,藝術品卻有價,是奢侈。L.V.一直宣揚的,就是一種奢侈態度。什麼是奢侈?就如他們廣告裡辛康納利在巴哈馬群島的木甲板上,隨意放了一個L.V.袋。幾萬塊的一個袋又如何,I don't really care, 我就是那樣不在乎,隨便的放在地上全不當一回事—這就是奢侈。那些女孩子月賺八千塊就買一個八千塊的L.V. monogram, 然後每天迫巴士坐地鐵不吃不喝回家還要用塵袋封好小心護理,如珠如寶,那卻是奴隸。
幾十年前的Andy Warhol 早就洞悉資本主義社會裡人們的權力慾征服慾, 他把藝術商品化是一種諷刺。藝術品的確是商品,只是披上了一重美麗的紗,叫「品味」。LV走進藝術館以後,那就不只是平日八卦雜誌上所追捧的LV每期熱賣, 而是如墮霧裡看不清也無法理解,彷彿神聖得不敢正視,每個LV皮袋背後多了個什麼什麼意義。至於是什麼什麼意義,如所有神秘宗教般,「不要問只要信」就可以了。
所以如果你來到這個展覽,想看那LV上一季的衣服,當你走近一米的距離然後聽到感應器「咇咇咇咇咇咇」的響起時,不要投訴公關公司的無能,也不要氣憤藝術館的一塌糊塗。試問你只付了十五塊錢進場,又有何德何能可以近看甚至觸摸LV的Hi-fashion呢?倒不如走過幾條街到廣東道的LV總部,扮作上等人到試身室試穿來得有趣。
村上隆的Superflat LV Monogram
我喜歡村上隆因為他的世故如Andy Warhol。好萌好浪漫的廣告,有誰不想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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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June 19, 2009
~~主人~~
主人~~歡迎你番屋企呀主人~~
主人~~有咩需要記住要吩咐僕人呀!~~
女僕:主人~~你要飲咩呀主人?
好事之徒M: 我要杯黑色騎士!
女僕:係,主人要一杯 黑色騎士。
好事之徒K: eee...黑色騎士咁leung, 我要杯白色騎士
女僕:係,主人要一杯 白色騎士。
好事之徒E:我…我要杯「當正太遇上蘿莉」
女僕:係,主人要一杯 「當正太遇上蘿莉」。
好事之徒M:我仲要一個「女僕雞扒蛋包飯」
女僕:係,主人要一個「女僕雞扒蛋包飯」。
女僕:邊位主人要「當蘿莉遇上正太」呀?
好事之徒M & K: 唔係蘿莉遇上正太呀!係正太遇上蘿莉!
女僕:係,知道,主人!我會好好背熟我地個menu o架啦!
慢慢享用啦!主人~~
好萌好萌又有點色的女僕cafe,女僕很可愛,那是意料之外。日本的kawaii情色文化,的確是電車男的溫柔鄉。如果我是男的,有點電車又有點宅,我想我會天天去。相比夜總會的假惺惺,女僕cafe的溫柔就顯得夢幻,是一個fantasy, 彷彿每一刻都可以愛上那些少女。當任何事情加了「愛情」的原素,即便是色情,也只是軟性的。
香港maid date,女僕像全轉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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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June 18, 2009
老屋邨的早上
老屋邨的早上,六月天雨一直下,只有幾個老人徐徐走過。如果你看到年輕人,那是一件很稀罕的事。以前的幼兒園,現在都變作老人中心。孩子長大了,只剩下老人。寧靜如走進墓地,只是佈滿花。徐太太手挽著的Hermes Birkin Bag就顯得份外刺眼。撐著傘子心中嘀咕,工程早就做好,無奈下雨天還要陪著小姐太太們細看門外招牌。愛小姐站著遠看門面,頭歪著彷彿就會變得好看,說:「字體還是不對,『xxx題』這幾個字要昇高,要不然捐贈者就看不到自己的名字。」
老先生誠惶誠恐的,唯唯諾諾。徐太太眉頭深瑣,說:「就是嘛,我就說過很多次我要的不是這樣。你偏不聽。裡面的幾塊鏡子也不要了,幫我全丟去吧。」
老先生面有難色,卻也只好拼命的答:是是是。錢不是她們掏的腰,就沒想過要節儉。額頭上寫著「慈善公益」,我只看到升官發財。十點鐘,老人一個一個從車裡走下來,護士姑娘扶著走到中心。有些身體還好,有些則連自己是誰也已不知道。
人到老年就如回到孩童時,大人去上班,小孩就到育嬰院;老了,就去日間護理中心,朝九晚五,等孩子接回家。悠悠數十年過去,流光碎影,又茫然的回到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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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bels: work
Wednesday, June 10, 2009
預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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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June 03, 2009
Monday, May 25, 2009
快樂過豬
他說今天他就去弄個護照回來。
辦理護照要到警察館,然後去郵局付錢,好奇怪的一個國家。
我說 you make me happier than a pig amongst guinea pi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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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May 17, 2009
Friday, May 08, 2009
M的畢業(1):女人相見
20090419:1739@torino
我知道她先見到我。
相見的那個黃昏,那份慘淡的心情,大慨就如張愛玲《小團圓》裡說:只有軍隊作戰前的黎明可以比擬。車的玻璃有點反光,我看不到車裡的人。我知道,她早已把我上上下下全身都打量了一遍。她和M的爸爸駕著車子,白色的,我們出走相迎。M的家鄉在意大利南部,偏遠的小鎮,跟都靈(Torino)有十多小時車程。車門打開,只見車廂裡塞滿了雜物:自家製的橄欖油、南部的特大麵包、羊奶做的芝士、油漆工具、衣車、禮服,大箱小箱的。他們先把雜物搬出來,彷彿忙亂可以逃避初次見面的尷尬。
他爸爸手捧著幾支紅酒還有杯子,跟我握手打招呼。他雖年過半百,腰背卻筆挺,衣著剪裁得宜,仍有種意大利式的滄桑俊俏。我用簡單的意大利語跟他說客套話。我常嘲M和他的弟弟都不及他爸爸帥氣,M從不否認,他說他奶奶常誇自己生了個美麗的男孩;M的媽媽從車子下來,來回搬了好幾次雜物才跟我寒暄。她對於我的出現有點漠不關心近乎冷,我對自己說我不能輸,裝作泰然,親切問好。她報以微笑,不過還是很吝嗇。
他媽媽對衣著很講究,料子手工皆上乘。也說不出是什麼牌子,只知道一件普通的襯衫也要幾百塊歐羅。他爸爸和她在廚房裡打點晚餐,我小心翼翼的刻意裝乖,又不能太木獨。原來伶牙俐齒的我,因不懂意大利語又不想太依賴M, 百無聊賴時只好逗逗貓兒,扮作有事可做。餐桌上他們一家自說自話,M也不能翻譯太多。我像在看一齣文藝片,戲裡全是意大利文對白,沒字幕也沒劇情,卻要做七天。某時那刻,我真有想過早點離場。
飯後我幫忙收拾飯桌。意大利人家庭觀念很重,有時我覺得比中國人還要重。飯前飯後總是一家人一起準備,沒人在閒著,對「吃」是很著緊卻又不至於像法國人那樣裝作優雅。我把一套紫砂茶壺送他爸媽作見面禮,他們有收集餐具的喜好。「很美。」他媽媽說,臉上也沒多大的表情,又道:「可杯子那樣小,要喝多少次?」我笑說:「你們的espresso杯子還不是差不多?」她輕笑,也不是太想深究。
近午夜了,M送我回酒店。四月的都靈還是有點寒氣,我帶不夠衣服。他媽媽堅持要我穿她的,我推卻不下誠惶誠懼就借了,只怕弄髒不好意思。偷眇一下牌子,Maxmara的,還賠得起。兩人走在路上手牽著手,彷彿二人單獨一起已是上世紀的事。M問:「我爸媽如何?」我說:「比想像中好,不過他們的冷淡也真讓人難過。」M努力解釋:「他們只是不知如何相處,一直住在小鎮裡,就從沒機會好好跟東方人交談。」我不便多言,心裡總算有一個底子。
也許就如M說,至少我們是很勇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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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May 04, 2009
i sing when i am sick
生病的日子就這樣,迷迷糊糊的過。清醒的時候唱唱歌,我喜歡。我特別喜歡喉嚨痛然後高歌,因為這時我的聲線最不一樣。其他日子,就平凡得是隻麻雀,到處皆是。媽媽直斥零晨時份還在攪和,我說我要把我病倒的歌聲錄下來,走輕音樂路線挺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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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April 27, 2009
Friday, April 17, 2009
我的心
卜通卜通卜通卜通卜通卜通卜通卜通卜通卜通卜通
打,我依家就去打仗
打屬於我自己o既一場仗
我知道我知道,這將會是很刺激的旅程,
我是應該好好享受,可我的心
卻一直躲在沙子下被窩裡,死也不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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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April 08, 2009
愛情原來很偉大
還是不斷懊惱緊張,同時又覺得「如果你不喜歡我是你自己的問題」。矛盾如此皆因我是很高傲自大。「男朋友的媽媽」這人物,聽說是個厲害腳色,很黃曼梨。我買了一套上等紫砂茶壺作見面禮,準備衣褲鞋襪,五套;上美容院做美白收緊到髮型屋焗油剪髮去牙醫處洗牙,只要M覺得我盡力討好無可挑剔而她還要吹毛求疵,她就輸了。在那邊八天我八天都住在酒店裡,她要知道其實這個女孩子還是有點本事。
因為,我也不是一個等閒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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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April 06, 2009
星期一之歌
郁悶的星期一,天色陰沉風又大,其實我全都喜歡。很多工作要做卻沒做,我的心早就放假不在港。點了首歌給自己,播完又播播完又播,其實我太懶連換歌的力氣也沒有。
je ne veux pas travellier
我不想工作
(歌詞/lyric)
那一年在法國,聽著這首歌我想:這真是屬於我的。相隔七年,還是很貼切,這樣的郁悶這樣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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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March 22, 2009
最後的朋友 last friends
我想,喜歡{最後的朋友}是因為我想起了誰和誰,那個青澀的中學年代。帥氣的你還有稚氣的我,在操場上在小食亭旁在班房裡我們如形相隨,朋友都說我們是一對。有天你說喜歡我,我呆笑,然後什麼都沒說。其實我心裡害怕,我不知道如何接受一個女孩子的表白。你問我為何總是如此模稜兩可,我想是因為依賴你的感覺實太好。如果那時候我有現在一半懂得人的心,我會知道你的難受。可惜那時候我是這樣幼稚。
然後,然後。故事的發展就如青春劇,總有人要離開。有一天你說你家要移民了。你靠著牆哭,我從來沒有看過你哭。我不知如何安慰你,只好說其實加拿大那邊生活挺好的。我還記得你抬頭看著我的眼神,帶點氣憤,你大聲喊著,說,你知道我移民代表什麼嗎?那代表我們永遠也不能見面了,你也沒所謂嗎?你丟下我奔跑出去,那是我對你最後的回憶,其他的,都變得好模糊。
你說的對,你離開以後我們真的從未相逢。那時候沒有email, 沒有sms, 沒有facebook, 暑假回來你已不在。看著在雨中奔向美知留的瑠可,以前不明白的我現在都懂。如果那時候我勇敢一點,也許開到荼蘼也可結果。
誰說我和你之間沒有愛情?
Tuesday, February 24, 2009
小城故事
090127-0201 都靈之旅
都靈,一個熟悉卻又陌生的地方。都已是第七遍來到這兒,還是覺得小城美麗。千里迢迢,就只為了在一起。我們談談情,把路都忘了該怎樣走,其實已經走過好多遍。手總是被牽著,暖暖的,穿過舊城坐進咖啡座。我們依然跳舞。有時天清,就可以看到雪山群繞。
如果旅行有多種,有人坐飛機十多小時只為了瘋狂購物,有人遊名勝看古跡;那我們,就只為可以嚴肅的專心致志的瘋狂的談一場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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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February 19, 2009
Friday, January 23, 2009
We love Obama
看著奧巴馬上台,那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想做美國人。美國依然是一個,也許是唯一一個,擁有夢想的地方。我們到底跟人家相差有多遠?
也許我們應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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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bels: 政治
Saturday, January 17, 2009
We Are X
那年夏天我是如此瘋狂的愛上L'Arc~en~Ciel一如青春的痲。編輯部裡只有我和他,他叫什麼來著?都忘了,只記得雜誌裡他名傻鴨。他說 L'Arc~en~Ciel有什麼好?真的喜歡 J-Rock就要聽 X-Japan。 他播了一首 "Forever Love",唔,噢,Toshi的嗓子。欣喜若狂如第一次發現安藤忠雄發現MMM發現Antonioni。
十年。
我們在跳在哭在唱在癲狂的吶喊,是一種邪教沉醉得都不想脫身。
我知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跟x-Japan 有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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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January 13, 2009
瑣語
我們真是多麼不同卻有那樣相似。
我知道。
你試過晚上就只是坐著發呆,對著爐火閒著,睏了就睡,唯一要做的事是不要讓火熄滅嗎?
我家沒有爐火。
你知道我想說什麼的。
我知道,可這是我去露營時會做的事呀!我就對著爐火,聊聊天,睏了就去營裡睡。
你看,你千山萬水,就為了做我每天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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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bels: 他
Saturday, January 10, 2009
以色列與巴勒斯坦
千年恩怨,時間計算單位是一百年。在地圖上,根本已分不出你我。也許仇恨是可以天荒地老,那將比愛情更淒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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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bels: 政治